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插秧是女子活,男子插秧是比较少见的,如果发现男子插秧,那是逼不得已的,就是较勤快的人。男子主要犁耙等重活。说是重活,可是能挺直腰扶犁耙,吆喝着牛“呔——”,牛乖乖地走,男人扶着犁把跟在后面走,也能犁耙出一铧铧土块或一排排泥浆来。技术娴熟的把式还可以一边扶犁耙一边吧嗒吧嗒地抽根烟,烟雾萦绕,神仙似的悠哉乐哉,好不自在。
说女子干轻活儿,但却是插秧割稻之类,弯腰使劲,不见得轻松到哪里去。大概是大男子主义使然,什么砍柴舂米,家里家外,都是女子干的活。这是沿袭多少年来的清规戒律。
话说回来,插秧是女子们的活,但我却能在众多女子丛中,与女子一起扯秧苗,一起插秧,尤其是插秧,动作倒是不输女子,快熟似蜻蜓点水,一株株,一排排,速度之快也令人羡慕,且能从早到晚插呀插。
插秧是要拔秧的。拔秧一般是在早晨就起来去做的。为了抢时间,大都还没看清人影时就挑起箩筐下地去了,待到天蒙蒙亮就拔了一担秧苗,又挑到耙好了的田里插。男子手笨拙,拔不快,半天才扯了那么三五把秧苗,而且不会洗根部的泥巴,往往根部还带着很多泥,挑起来沉沉的,把秧苗分掰成株又费劲,插秧的效率当然不高。也许这是也成了男子偷懒的借口:“不会拔”。所以极少看到男子拔秧的。相对来说,插秧的男子比拔秧的男子要多一点点。也有些男子怜惜家里女子的劳累,等到女子拔够一担的秧苗,就主动去挑秧苗,算是弥足他对女人的亏欠。
把秧苗挑到耙好了的田里插秧,先是卷起裤脚,踩如泥田里,从田埂边挨次插,像写字一样,从左到右插过去。腿脚长的女子可以岔开腿伸长手臂,一行插十七八兜,每兜六七株,左手拿秧把,边拿边分掰,右手插。腿短的女子一排只能查十一二株。技术老道的女子分掰准确而又得快当,喋喋碟,一行,再喋喋碟,又一行,速度之快令人惊讶。
民以食为天,不种田又拿什么来吃?家里女子少的,男人自然加入插秧行列。那时家里只有母亲干活,我作为长子,也就成了插秧男的一员。
插秧要弯腰,一整天下来,夜里腰酸背痛,转辗反侧,恶梦缠身到天亮。这不要紧,过了三五天也就自然消散,恢复原状。可怕的是骄阳暴晒,背上像烧着火,汗流得衣服湿了,又被太阳晒干了,留下一道道汗渍。十天八天下来,皮肤被晒得脱了层皮,手脚和脸都被晒的黑不溜丢的,像黑非洲人那般,都变了人样。歇工时,面面相觑,看着走样的对方,只能哈哈大笑。
黑就黑呗,总有过些时日就恢复原状,还原本来的肌肤。最可担心受怕的是田里蚂蟥,多得出奇,有时几条张牙舞脚一齐游过来,让人心惊胆战,急忙抽脚跳上田边逃难。在余悸未消中,用扁担捞一下田里,让它暴露目标,然后把它捞出去,确定没有了,才敢下地去再插秧。然而还是在担惊受怕中。有时以为田里没有蚂蟥,专注插秧时,腿脚不知不觉发痒。一看,哎呀!一条金黄的蚂蟥叮住不放,顿时毛骨悚然。扯它,竟然像弹弓一样越拉越长,两头却还在紧紧叮住不放。妈呀!看别人如无其事地扯下蚂蟥往旁边的地块扔,又继续弯腰插秧。有的被蚂蟥叮上了,往手掌吐口水,然后抹向蚂蟥,蚂蟥乖溜溜蜷缩起来,不再动弹。咦!谁家发明的处方?原来蚂蟥不怕人却怕口水的!看她又从容把蚂蟥扔到远处去,再从容继续插秧。吸血鬼,任它到别处找吃去吧!
插秧往事虽是年岁久远,但仍是依稀在目。每每回首往事,总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END作者简介李建勤,男,壮族,籍贯广西大新。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,广西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,崇左市摄影家协会会员。小说、散文和摄影作品散见各级报刊。
END/11/26主办:大新县作家协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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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期责编:木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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